杀过人之后的人,对生命从此就没了敬畏之心。
在他们眼里,杀人和杀狗一样容易。
害他们者,死!
挡他们路者,死!
人命如草芥。
苏婳按照药方配了解药,交给鹿宁。
鹿宁让手下喂成氏老夫妇服下。
过了些日子,两人神智渐渐恢复清醒。
清醒后的成氏老夫妇,见自己当年的心腹没死,且已招供,成琼也招供了,所有涉案人员都已被捉拿归案。
大势已去,再负隅顽抗,他们只会死得更快,便也招了。
从小到大,顺风顺水地长大,要钱有钱,要闲有闲,什么都需要,唯独不需要坚强。
忽然之间,母亲是假的,亲妈见到时是死的。
妈没了,家散了。
天也塌了。
好多天过去了,虞城还是无法接受如此残酷的现实。
虞城抬手抹了把眼角,站起来,晃着一米八四的大高个,走进他的卧室。
睡至半夜。
沈恪怕小沈哲蹬被子,起身去帮他盖被子。
一推门,看到床头坐着个人。
细看,是虞城。
“好。”
三人上了她的车。
未姣把司机支下去,对沈恪和虞城说:“你俩先答应我保密,我再说。”
得到二人保证,未姣这才缓缓开口,“顾骁订婚礼当天,我听到虞少和虞小姐的对话,当时就想借顾逸风顾少的手,对付虞家。原谅我,我别无他法,只能用此下策。明知道我姐是被人害死的,可是案子就是破不了。她时常托
从法院里出来,作为原告的未姣,向同样作为原告的虞城和沈恪道谢:“谢谢你们,谢谢你们的朋友,你们付出那么多,让我姐姐沉冤得雪,太感谢了!哪天有空,请你们吃顿饭,以表谢意。你们看,这周末行吗?”
沈恪打量着这个外表清纯,眼神却暗含风情的女人。
还是觉得虞瑜中蛊,有她一份子。
沈恪道:“案子已经破了,你姐姐也沉冤得雪。时太太是不是有些话,还没交待?”
言外之意,再不说,不地道了。
沈恪拿开虞城的手,“家里没有外人,放心。”
虞城这才松了口气。
沈恪问:“你不生气?”